明暗（五）
/祺鑫/文轩/逸霖/泗源/
/超能力私设定/剧情逻辑不通且中二/
/全部虚构瞎扯非常烂勿深究都怪我/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三十六）/善恶之分/
世界的另一角。
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苍白少年，面前的电脑上是铺天盖地的网络信息，他死死的盯着那张最大的图，那幅样貌。
站在轮椅旁的人，高挑修长的身材，本抱臂的双手放开，伸出左手抚上那位苍白少年的软发上，那人说，“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姜教授可不是轻易就能跟踪的，敖子逸暗暗观察过几次，不是在快被发现之际溜走就是跟丢，其余的一点儿异常都没有。
过去半个月，这次他们商议后决定让贺峻霖跟着敖子逸一起跟踪姜教授，多双眼睛希望有些作用。
其他人并不闲着，平日里在学院里除了训练就是调查一些可疑人物，总之过的繁忙。
“高竟那边的审问还有进展吗？”
马嘉祺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丁程鑫瘪嘴，“还挺讲信义的。”
身为操控者，可以为非作歹肆意妄为，但是不可不讲信义。
如今还有多少人在意善恶之分呢。
“我越发认为鲁邱可能并非姜教授杀的。”马嘉祺给丁程鑫看照片，“这是才发来的细节照片，你看，鲁邱手腕有一道痕。”
“这么说……鲁邱被那人攻击，他挡了一下后才被一击致命的？”
马嘉祺点头，“这道痕你觉得像是被什么攻击的……”
“荆条？”
“是的，或许是植物系……”马嘉祺思考了一会又说，“不过我们不能这么早下定论。”
提到植物系，丁程鑫心里瞬间想到一个人。
“应该不是他。”马嘉祺自然清楚丁程鑫想到的人，“不过，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他就地正法。”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的眼睛，两双会说话的眼睛。
“鑫哥！小马哥！鑫哥！小马哥！”大门还没打开，两种声音传来，越喊越大。
“听见了听见了！别喊！嗓子不要啦！”丁程鑫无奈的看向跑过来的刘耀文和宋亚轩两人。“又有什么发现？”
宋亚轩的声音还是很大，他很激动，“有人说在学院看见霍童了！”
这个人真的阴魂不散。
马嘉祺放下手里的资料，“他竟然敢来我们学院？在哪？”
刘耀文摊手，“不知道，刚听说我们就赶回来告诉你们了。”
“先不急，等三儿他们先回，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丁程鑫让刘耀文和宋亚轩坐下，喘口气喝点水。
马嘉祺也说，“他还没走。”
“小马哥你怎么知道他还没走。”刘耀文问。
“既然他敢冒险前来，一定是有什么任务，他的任务还没达到，肯定不会走。”
时机恰好，敖子逸和贺峻霖两人回来了，带着新发现。
贺峻霖的激动不亚于刚刚的宋亚轩。
“我看见霍童了！”
任务要达到了。
“我们本来跟踪着姜教授，然后跟到图书馆就跟丢了，正好我们发现一间密室，进去便看见霍童在和……”
“和谁？”贺峻霖停顿，宋亚轩忍不住又插嘴。
“和陈教授。”
共生系的陈教授。
竟然会是他？
“程程当真的是丁璃和程义霄的儿子？而且他已然觉醒？那个人还是马嘉祺？教授您当初为何瞒我？”霍童竟用带有质问的语气和他昔日的教授讲话。
陈教授倒还是平常的冷静模样，“所有事都是你自食恶果。”
“教授，枉我曾经视你如父，如果是我的话，是我在程程身边，一切都会不一样的。”霍童眼中升又起欲望。
“不，你错了。”陈教授压迫着霍童，“不过是你单方面痴心妄想，一切早已注定，善恶有分，你终究选择了一条不归路，而程程曾替你背负，你究竟还有何脸面来面对他。”
“放过你，是我这大半生做的最错一件事。”
“然后呢？”刘耀文也插嘴。
“我总有我该弥补的时候，你也会有你的结果。从此以后，我就当不曾有过你这个学员。好自为之。”
贺峻霖有模有样的一个字不差的复述。
“陈教授总归还是心软。”听到最后的话，丁程鑫垂头说，“我怎么能怀疑陈教授呢。”
马嘉祺抬手拍他的背，“我也怀疑过，就在刚刚，我还在怀疑鲁邱死的时候，陈教授在场。”
“什么什么？”其他四人听的懵逼，马嘉祺给他们看了照片。
“鲁邱或许不是陈教授杀的，但是陈教授知道是谁。”丁程鑫补充。
“我知道。”
陈泗旭和张真源站在大门口，他们走过来，陈泗旭又说了一遍。
“我知道。”
所有人抬头看他，张真源看着陈泗旭的背影，心绪万千。
“那天，我看见的背影就是陈教授。”
“而另外一个在场的，是叶教授。”
用治愈伪装杀人，毫无知觉。
治愈能力，疗愈多强伤人多强，杀人无形。
碰巧是陈泗旭最熟悉叶教授治愈能力。
“怎么现在才说呢，泗旭？”问这句话的人是马嘉祺，他说之前看了眼身后的张真源，那人也是想问的，但是问不出口。
“我接受不了，是叶教授。”
更接受不了，生离死别。
陈泗旭想啊，这世界，比死别更可怕是生离。
再敬重的人，都是万恶之人。
不值一提。
如果不是那条疤痕，姜教授会背下多余的罪名，如果不是姜教授的带领，也不会完全排除陈教授的嫌疑。
叶教授暗藏数十几年，谁人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姜教授几人只是听命于他而已。
叶教授偷袭鲁邱被陈教授阻拦，鲁邱躲过之际他的手不慎被荆条擦到，他妄图逃跑的时候，叶教授一边接住陈教授的攻击一遍释放三分攻击力便将鲁邱一击致命。
他还不如不逃出来。
“那，叶教授为何要杀他？”宋亚轩打破一时的安静，提出疑问。
“他或许是要杀掉所有暴露者，因为只有死人才会完整保守秘密。”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说呀。”更是不解。
“这大概就是善恶之分吧。”
善恶到头终有果。
不过须臾。
善恶真假是非多。
何必执念。
但是如果，曾心存一丝善念。
哪怕一瞬。
也算对得起相识的那段时间。
（三十七）/明暗之城/
“教授们又都联系不上。”
“姚伯伯那边不用想，也是。”马嘉祺电话都懒得打。
敖子逸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坐，“他们这些老头儿，最会的就是关键时刻销声匿迹。”
贺峻霖同意还附加，“还把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提前说的倒是好听。”
“叮咚。”门铃响了。
八人纷纷向大门口看去。
现在会是谁来找他们。
离得最近的张真源去开的门，等张真源将人请进来的时候竟十分惊讶。
玩了半个月的你跟我藏的游戏，现在却自己找上门来。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姜教授，您怎么来了。”丁程鑫一副恭敬的模样。
“行了，无需装了。”姜教授摆手。
马嘉祺还是恭敬的先，“教授您究竟是帮我们的还是？”
姜教授哈哈大笑，“你们当真以为你们能拿我们三位教授如何？”
“我确实是暗异操控者，也确实是在帮你们。这么多年叶教授指派我们做任务从不肯露出真身，最近他自我暴露然后消失，他的目的我们从不知情，但是你们将是能够探知一切的人。”
“同赋学院里知情的暗异操控者学员除了我们三位教授全部被叶教授所杀，你们抓了高竟他们实则是在保护他们。”
“这么残忍？”贺峻霖突然心有不忍。
竟一点消息都没有暴露出来，为何突然在这世界，杀人变得平常。
他们想到那些还保持天真热爱异能的操控者，生起一些羡意。
异能世界总归还是异能能力说话的世界，无论是明异还是暗异，始终是一样的。
“对他们来说，都是无用之人，留着会有祸患。可杀戮是极大的祸患。”姜教授继续说，“这个世界像我这样手中沾满鲜血的人，太多了……所以为何总在这时候，你们教授才不愿面对你们。”
谁又不是从天真烂漫的年纪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有些话就由我来告诉你们。”
“你们可知，明暗城的故事。”
“程鑫，你拥有第二重异能即将昭告全世界，三天后，将会重现当年的明暗城之战。”
“你的父母便是在十八年前那场传说中的明暗城之战死的。”
可知否，明暗城的故事。
程义霄将刚出生十个多月的丁程鑫偷偷交付于严教授，那时丁程鑫的名字还是程以鑫。
程义霄带着妻子丁璃躲到明暗城，明暗城是明异与暗异的分界之城，荒废残破不堪，在此城生存的通通的两异驱逐不被接纳的可怜可恨之人，就算永无天日这些操控者倒是宁愿在明暗城过安宁的日子。
程义霄夫妇仅在明暗城安稳过一年，大战袭来，明异暗异明暗城皆死了太多无辜操控者，和命不该绝的强者。
此战并非明异与暗异第一次明争暗斗，却是异能世界建立百年来第一次最大的浩战。
预知未来，统治世界的诱惑空前但定不会绝后。
“你们大可去问问你们的长辈，刘家，张家，陈家是大家之辈，当年参与的人不少，较远的贺家和宋家也算是后援，马家父母等守住明控机构，最后还有敖家老奶奶……”姜教授一一看向所有人，“亲身经历，战后余生。”
“谁人都不愿提起，不过十八年，当今世界才一点新闻都没有。”
“战后传说丁璃的后代死在那场战争里，预知未来这种第二重异能不会再觉醒。”
“传说只是传说，所以传说中有五位可能会觉醒的操控者是假的，是他们为了保护你的幌子。这个世界如今，只有你。”姜教授仿佛从丁程鑫眼里看到了，未来。
丁程鑫笑，“我能做什么，难到拯救世界吗。”
姜教授也笑，“你说对了。”
“明异和暗异只能共生，正不压邪，邪不压正，只要一方毁灭，整个异能世界便毁灭，这是异能世界的自然法则。”
“什么狗屁自然法则。”敖子逸暗骂一句，他说，“我的父母被暗异所杀，我的奶奶经历战争后自废异能。这就是所谓的自然法则？他们就该死？无辜之人就该死？”
敖子逸去了趟人类世界，从奶奶口中知道很多事。
丁程鑫侧头去看他，敖子逸不一样了。
贺峻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儿不一样了。
“这是命啊，孩子，苍天何曾饶过谁。”
呵，敖子逸冷笑，不再反驳。
命运何其不公平。
“这一战也无可避免。”
“三天后，我们明暗城，再见。”
姜教授离开，留下八位明明只想安宁生活的少年。
往往事与愿违，身不由己。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我不想做什么所谓的救世主。”
“像个傻子一样。”
马嘉祺抱住丁程鑫，紧紧的。
“我陪你。”
“做傻子我陪你。”
“赴死我也陪你。”
“永生陪你。”
（三十八）/平凡之天/
丁程鑫有很久没做过梦了，他能慢慢的感知自己的第二重异能将它封锁。
梦里的人脸色苍白。
他说，“你得到的一切都是我应该得到的。”
他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是啊……我永远都忘不了你。”
那双眼睛充满恨意，令他惊骇。
丁程鑫惊醒，发觉身旁没人。
他喘着气，额头冒着虚汗。
他好奇，这人究竟是谁。
“做梦了？”此时马嘉祺推门进来。
丁程鑫抬头看马嘉祺，发白的嘴唇开口，“你去哪儿了。”
“下楼了。”
“几点。”
“九点半。”
“我睡了这么久？”
马嘉祺坐到床边，“是又梦到什么了吗？”
“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想知道他是谁。
马嘉祺给他擦额头上的汗，“他们都在下面。”
他们几人，未成年，短短几个月就被迫接受庞大，与往日认知大径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信息量。
不知道是他们心理承受力强，还是逞强。
反正现在还有心情打游戏，斗地主。
两组安排的明明白白，陈泗旭和敖子逸贺峻霖组了个牌局，刘耀文和宋亚轩还有张真源打游戏打的激烈。
一点儿都不像是三天后要上战场的人。
还是孩子。
平凡的孩子。
“想不想出去逛一下？”丁程鑫想着，他们八个人还从没有正儿八经的一起出门玩呢，附近的商街他们还都没全部走过呢。
既然丁程鑫都这么说了，回答的自然是热烈高涨的声音。
“想！”
然后八人低调且高调的出现在此界最为繁华的商圈，小孩们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有间甜品店吃冰激凌。
“家里的还没吃完，又来吃。”丁程鑫边说着还是边拿出手机付钱。
“天气热，降降火。”刘耀文喜滋滋的咬着冰淇淋。
贺峻霖抽出纸来擦沾在手上的冰淇淋说，“我看只有你火气大吧，离我远点，是不是你身上的火把我冰淇淋融化了。”
刘耀文瞪他，瘪着嘴不跟他计较。
“诶嘉祺，这家店好特别啊，上次我们没见着。”丁程鑫拉着马嘉祺走进一家饰品店，其他人在后面拿着冰淇淋跟着走进来。
“这个帽子适合你！”丁程鑫拿起一个上面写着‘超幼稚’的渔夫帽往马嘉祺头上戴，笑得狐狸眼都露出来了。
马嘉祺只是将帽子摆正了位置，不打算摘下来，他使坏的给丁程鑫挑了一个‘别浪’。
“你才浪！”
丁程鑫瞪圆了眼睛佯装要打他，最后还是将两个帽子一齐买了，马嘉祺付的钱。
贺峻霖挑了个眼镜，张真源从帽子挑到眼镜最后啥也没买，其他人只是一心吃完冰淇淋看着哥哥弟弟们。
“泗旭呢？”走出饰品店张真源发现少了个人。
“我在这。”陈泗旭从旁边的店里走出来，“这里有写信的，我就进去看了看。”
见人找到了，贺峻霖便指着不远处的店面说，“那边有书店！”
贺峻霖不怎么看书倒是很喜欢买书。
马嘉祺是真的喜欢看，但是一群人逛书店太过乏味，也不能静下来慢慢看，转了一圈便离开，贺峻霖还买走一本心意的书。
逛到衣服鞋店，他们再也不拘束，放羊似的肆意游走在各个店内，拦也拦不住，反正最后出了这片区域到达娱乐区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提着袋子。
进入娱乐区的街口有一个寄存屋，他们怕麻烦，纷纷将手中的战利品寄存，轻装上阵才能玩的痛快，这存储柜建设的非常合情合理。
光是看见娃娃机就挪不动脚，正好四个，两两一组，幼稚的比起赛来。
“鑫哥你可不能偷用意念噢！小心我让人把你抓起来！”
“嘿，刘耀文你反了！别再叫我哥！”丁程鑫激动的一拍按钮，夹娃失败，丁程鑫气极，“都别跟我说话！”
“噢！我们第一！”张真源弯腰拿出娃娃高兴的吹了一段口哨。
旁边的敖子逸去看陈泗旭操作，顺便取取经，贺峻霖一把拉过他，“你来！我今天手气不好！”
敖子逸换上的时候，第一个机子的丁程鑫得瑟的声音传来。
“哦吼虽然我不是第一，但我是第二！哈哈哈！”丁程鑫高兴了，把娃娃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看马嘉祺玩。
“小马哥，我还要这个。”丁程鑫指着刚刚他夹到的娃娃和马嘉祺说。
都叫小马哥了，马嘉祺觉得必须夹到。
现在就看刘耀文和敖子逸谁运气好了。
看来今天敖子逸是手气还不错。
贺峻霖傲娇的看着敖子逸递给他的兔子，再得意的去看刘耀文和宋亚轩两人，“不是最后一名，可以可以。”
“刘耀文！我说让你夹那个你非要夹这个！这下输了吧！”宋亚轩气的小脸通红，刘耀文急性子，好几次都是差一点，最后刘耀文还不听他的，他能不气吗。
不过最后，刘耀文还是给宋亚轩夹到他喜欢的那个娃娃。
宋亚轩笑了。
他是爱笑之人，就连生气的时候，刘耀文都觉得他笑的温柔。
如同流水一样，温顺，温柔。
占了娃娃机这么久他们终于舍得挪位，去玩其他的，这娱乐区游戏设施很多，玩了才一半，他们有些累，在广场找座位歇息一会。
这或许是他们生存以来，最平凡的一天。
像个普普通通的人，安宁自由快乐的过一天。
（三十九）/大战之临/
“喂！小屁孩！你撞了人还想跑啊！”
一个粗犷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不远处的前方街道，两名操控者恶狠狠的看着只到他们大腿的小朋友。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你把我新买的鞋子踩脏了你说怎么办吧小屁孩……”
小朋友抬头怯懦的看着面前比他们高大强壮的“坏人”小声的说，“我没钱……”
“你没钱那你就想办法给我擦干净！”
蛮不讲理。
男人声音很大，瞬时吸引了一众人围观，却还没人上前替小男孩解围。
“擦什么擦！小朋友都道歉了，你为难一个小孩是不是男人啊！”刘耀文第一个冲上来。
那两名混混扭头看他们，然后故意将小男孩一把推倒在地，“我就为难了，你们管的着吗？”
敖子逸最速度的将小男孩扶起来，其余人纷纷围住小男孩，马嘉祺拦住刘耀文和丁程鑫直面两名混混。
丁程鑫笑，“今天我们偏就管定了。”
人多势众，面对他们八人底气有些虚了，但是还是狐假虎威的说，“我可是很厉害的力量操控者，小心我一拳打爆你们！”
“可别丢我们力系的脸吧。”张真源不屑一笑。
马嘉祺勾勾嘴角，“怎么？想在公共场合使用异能啊？”
小混混被他一击当真差点使用异能。
“这是公共场合我们才不蠢。”
“蠢蛋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蠢。”宋亚轩毒舌技能上线。
“那还不让开，等着我给你踩鞋呢？”马嘉祺沉下脸，眼神凛冽。
他说，“让开。”
闹剧结束，围观的也散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丁程鑫蹲下身来和小男孩讲话，还把手里的娃娃给他。
小男孩高兴的抱着娃娃，脸圆圆的，有些婴儿肥，大眼睛看着救他的大哥哥们说，“我叫阳阳。”
“在学院读书吗？”
阳阳点头。
“那阳阳，在哪个学院呀？”丁程鑫喜欢小孩，语气都不一样了。
“赤迷学院。”
“赤迷学院不是离这有一段距离吗？”贺峻霖顺嘴一接。
“阳阳是一个人来的吗？来做什么呀？”
阳阳点头说，“找哥哥。”
阳阳说他的哥哥在同赋学院，那敢情巧，丁程鑫牵着阳阳，八人加一小男孩一同回学校。
离学院还有一个马路距离的时候，阳阳突然激动，抬另外一只手对着马路对面挥手，“哥哥！”
马路对面有两名不比阳阳大多少的男孩正焦急的在等待。
“哥哥！”阳阳过了马路直奔其中一名男孩身边，“阳阳很棒，自己来找哥哥了。”
那男孩抱着阳阳先是松了口气，再露出有些严厉的表情，说，“哥哥说没说过，不可以一个人出学院？”
“说过……”阳阳有些委屈的低头，“可是教授同意了……教授有教我……但还是迷路了，是那几位大哥哥们帮助我的。”
男孩顺着阳阳手指的方向一看，男孩有些惊讶，“丁程鑫？共生系？”
丁程鑫他们被认出来也不奇怪，笑着说，“既然找到哥哥了，那我们便放心了。”
另外一个男孩看上去稳重一点，他很认真的向丁程鑫他们道谢，“谢谢。”
那男孩惊觉自己直呼别人名字有些失礼，“不要意思……非常谢谢你们帮助阳阳。”
丁程鑫摆手话还没说就被刘耀文打断。
刘耀文第一次有种自己是个大哥哥的感觉，非常骄傲的说，“不用客气哈，都是一个学院的，一家人一家人。”
嗯。
八人朝他们笑，丁程鑫拍拍阳阳的头，然后离开。
“哥哥，你在想什么啊。”阳阳抬头，一脸天真。
“阳阳你知道吗，哥哥以后也要去那里。”男孩指着不远处的共生系的别墅。
看上去稳重的男孩笑起来有虎牙，他温柔的看身边的男孩说，“会的，我们一起。”
两位男孩牵着阳阳，看着八位少年离去的背影，笑笑闹闹。
仿佛，就像看到了以后的路。
“鑫哥，你提前看过没啊？”贺峻霖走着突然窜到丁程鑫身边。
丁程鑫疑惑，“看什么？”
“看今后我们共生系会变成怎么样呀。”
“为什么要看。”丁程鑫反问。
马嘉祺戳贺峻霖的脑袋，“天天瞎想，阿程什么都不会看的，顺其自然。”
“就是，我让鑫哥看看我以后的身高他都不看的！”论刘耀文对身高的执念。
“看了又能怎么样，你长不到一米八的。”宋亚轩故意说，堵住了刘耀文的嘴。
敖子逸突然幽幽的开口，“看或不看，结果不都一样吗。”
张真源深感同意，但他重点放错，“三爷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有哲理？”
贺峻霖替敖子逸怼回去，“反正一直比你聪明。”
陈泗旭走在最后，忽然说，“结果，不会更差了。”
马嘉祺回头看他的家人们，再牵着丁程鑫，十指紧扣。
他说，“现在，挺好的。”
大战之前，最后的平静。
（四十）/共战之明/
明暗城的地理位置隐蔽，但无需他们刻意去找，有人自会告知他们。
临战前他们都有一种没约定过的默契。
默契就再于，他们默契的不说有无意义的话。
站在身边就是默契。
将他们送达明暗城的时候，该在的人皆已候场。
这片地界周围没人任何建筑物，只有凋零的枯木，是连明暗城内的人都不愿踏足的地方。
这里，曾有繁茂的树林，有一间小木屋，然后一战之间全数摧毁踏平。
这里，就是十八年大战的地方。
有些人再回到这里，心还是恨的。
“你们来了。”
以叶教授为首，姜教授，卢教授，杜教练都在，还有霍童周棵等一众其他暗异操控者。
反观明异，除了他们八人，就是严教授，陈教授，韩教授，沈教授四位教授。
“程程……”霍童上前唤丁程鑫。
丁程鑫不理他，径直的走向对立面严教授身后。
“我们来了。”
我们来为了明异，共同战斗。
教授们笑着朝他们点头。
“霍童你还不肯认定现实？也不看看现在场合轮到你先废话？”叶教授再不是以前那副温和的模样，他的眼神变得狠辣。
伪装这么多年，真是厉害。
霍童紧握拳头，“叶先生，我虽听命与您，但我说两句话您都不许吗？”
叶教授哈哈大笑，“我许有什么用，也得人家搭理你才行，热脸贴冷屁股是丢我们的脸。”
“叶先生您别忘了，我可不是你们暗异操控者。”
“哦？这么一说，那你是在丢他们明异的脸咯，那我自然高兴的要命。”叶教授说起话来咄咄逼人，陈泗旭他们从没见过这些的叶教授。
觉得陌生，心寒。
霍童看着不帮他说话的周棵，憋着一口怨气只能退下。
“啪啪啪。”陈教授边鼓掌边向前走几步，“今天可算是见识到叶教授挑拨离间的本事。”
“陈教授，那天的事我还记着呢。我现在都想不透，我哪一步出了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严教授说，“三年前。”
“你帮助霍童周棵两人的时候。”
叶教授倒是有些意外，“那你们为何还放任我留在共生系，还告诉我共生系的秘密，还让我知道丁程鑫的能力。”
“不是你，总会有其他人，你们蛰伏多年不就是在等待这一刻吗。”
叶教授突然收了笑容，“严教授，我很佩服你，也很敬重你。你将秘密守了这么多年，将丁程鑫藏了这么久，真的是让人搜不到一点痕迹，如果不是当年霍童和周棵从我和陈教授的谈话中偷听到违禁异能的事情，他们扰乱同赋学院，丁程鑫异能失控，才不得不告诉我们。”
“陈教授，韩教授，沈教授，你们不也是被他瞒了这么久吗？”
“你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他暴露于公众，不让人认出他来，你发现我时发觉我还不知道样貌所以你放心的让我留在这，严教授你说我说的对吧。”
“直到最近，同赋学院共生系一赛成名暴露于众，丁程鑫的照片辗转在网络信息上……”
“不，叶先生。”严教授打断他，“我知道，你一早就认出程程来，我放任你留在共生系，第一，是因为你有曾身为同赋学院教授的资格，有能力，你为共生系为同赋付出不假。第二，方便我们掌控你们的资料，我们得以为今天做好充分准备。”
“我们一直都知道，何曾说瞒。”
陈教授瞬时插了句嘴，严教授继续说，“同样我也很佩服你，佩服你隐忍多年，佩服你是如何在自己憎恶的地方生存如此之久，佩服你一边守着一颗万恶之心一边付出。我曾想过如果你放弃我便放过你。”
“放弃？”叶教授仿佛听到笑话一般，“身为操控者，放弃是什么？身为暗异操控者，放弃凭什么。”
“今天，他，必死无疑。”叶教授指着丁程鑫说。
“叶先生，请允许我这么叫你，因为叶教授曾是个好人，而你不是他。”丁程鑫被他们谈论了这么久，也该出场了。
“我，”丁程鑫指着自己，“我的命，由我自己做主，你凭什么指手画脚？”
“程程。”严教授制止他，“回来。”
叶教授不怒反笑，“丁程鑫，我很喜欢你，怪只怪你生不逢时，长了这张脸。”
“谢谢夸奖，我很喜欢我这张脸。”
马嘉祺牵着丁程鑫安抚他，让严教授继续说。
“叶先生，我们别再多费唇舌，何不直接将他们请出来，这场面才更有意思。”
“严教授，你知道的太多了。”
谁都没发现，枯林后面的人影。
一人推着轮椅缓缓的走上明处。
是两个人。
第一次见到阳光的感觉还不错。
他们看到坐在轮椅上那人的容貌，满脸全是惊讶的神情，有些甚至惊叹的捂着嘴。
那人，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脸色更加苍白，惨白的有些慎人，但样貌是格外精致的，他一双眼睛，上挑飞扬，盯着丁程鑫。
他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是啊……我永远都忘不了你。”
丁程鑫慌张的去拉马嘉祺。
嘉祺，我不想知道他是谁。
我是个胆小鬼。
马嘉祺走到丁程鑫面前用身子挡住交汇的视线。
“你看着我。”
马嘉祺捧着他的脸，让双眼失去焦距的丁程鑫只看着自己。
“阿程。”
“其他人什么都不是。”
“你是丁程鑫。”
“是世界独一无二的阿程。”
“不用怕，我们一起面对。”
“一起战斗。”
对于明天未来。
还有可期而言。
因为你就是你。
/tbc.
以后五章一更啦。
